故事男神为救我落下病根,父母说是风寒,手

2023/1/8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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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楔子

我已经跟着故渊走了三条街,看着他把手里的糖葫芦吃到还剩下三颗,终于忍不住小跑着冲上前去,“你别都吃完啊。”

我和故渊生于同年,但八岁的我却比他高一个头。打我记事起,只要我和故渊在一起,他娘就肯定会打趣我,“你喜欢故渊哥哥吗?”

我摇摇头,十分诚恳,“他长得白白嫩嫩,一看就十分文弱,我还是喜欢猪肉铺家的大黑哥哥。”

每每至此,我便能听到从故渊鼻子里发出来的不屑的声音,“哼,娘你听好了,这可是她不愿意的,我也没必要把她当媳妇了。”

故渊的娘捏捏他的包子脸,接着哄我,“小鱼儿乖,你要是答应给故渊哥哥当媳妇,他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你。”

我自动忽略了这前半句话,只记住故渊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是我的。所以我今日看到他在买糖葫芦,以为他最起码也要跟我分一半,谁知道我跟到了城南河畔,这十颗他都吃了七颗,还不见他给我。

见我挡路,故渊心里还一点数都没有,又咬下半颗糖葫芦,含糊不清地问我,“你干什么呀?”

我觉得他是故意装傻,又怕他把糖葫芦吃完了,一着急,一把抢了他剩下的糖葫芦,“你娘都说了,你的东西都是我的,你要记着你欠我七颗半糖葫芦。”

故渊小时候长得可爱,包子脸圆圆软软,见我抢了他的糖葫芦,鼓起脸蛋就想打我,但是他比我矮啊!我一伸手就把他推倒在地上,笑嘻嘻地转身想要走,谁知我高兴得太早了,我忘了我的身后就是城南河,脚下一空滑进了河里。

初春,气温回暖,但河里的水还是冰凉,我已经顾不得糖葫芦,身上的棉衣吸足了水,我整个人像块石头似的往河里沉。

我被河水呛得鼻子酸涩,心想我不过抢了故渊两颗糖葫芦,老天爷就这么惩罚我。

我隐约能听到故渊的呼救声,咕噜咕噜地灌了好几口水才感觉到有人把我拉上去,唇上软软的,像故渊的包子脸。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到故渊穿着单衣,浑身湿漉漉的,正鼓足了劲往我嘴里吹气。

嗓子里有些痒,我咳出了几口水,坐在地上干呕。

故渊蹲在我身边,小脸涨红,结结巴巴地对我说:“虽然我瞧不上你,但今日我亲了你,定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
“谁要你负责。”我嘴硬,但心里忽然觉得,故渊就是一个大英雄。我的脸蓦地滚烫,我想肯定要比故渊的红,我拖着沉甸甸的衣服站起来往家里走,“完了,完了,我发烧了。”

1

一转眼我到了十九岁,猪肉铺的大黑哥哥早已经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。反而是故渊,清秀儒雅,是不少姑娘们的倾慕的对象,我也不例外。

可能正是这些爱慕者们给了他自信,故渊越来越花心了,今日和城南的小姐去泛舟,明日就能同城北的姑娘去放风筝。

这不现在,丫鬟小小跑进来,对我喊着,“小姐不好了,故渊少爷又去青楼了!”

彼时的我正拿着毛笔练字,闻言一愣,毛笔上的墨水滴到宣纸上,毁了一张字。故渊说我的字难看,我便勤加练习,只是想不到我努力把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,那厮却在青楼里快活。

我再也忍不住,带着小小去青楼里寻他,老鸨不愿意交人,我便一脚踢翻了桌子,冲着楼上大喊,“故渊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!”

二楼的门被推开,故渊穿着一身好看的白衣裳走出来,小扇展开在面前轻轻摆动,当真是一副谪仙的模样。我沉溺在美色里愣了愣,“噔噔噔”地上了二楼,怒气冲冲质问他: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?”

故渊上下打量着我,“一日不见,你又胖三斤啊!恕我眼小,放不下你。”

耳边传来一片哄笑声,我伸出手想揍他,又想到他身体弱,只能放下了拳头,逃离了青楼。

小小追在我身后,十分不解,“世上好男人多得是,小姐何必执着于故渊少爷?”

“我打小便和故渊定了亲,我叫池鱼,他叫故渊,连名字都分不开。我若是不嫁给他,怕也是没人愿意娶了。”我嘴里这么说,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。

八岁那年,故渊跳进水里把我捞上来,我喜欢他的心便一发不可收拾,况且那次下水还给他留下了病根,爹娘没有对我细讲。但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他的病情好转,怕是个终身的大病,害他得病的人是我,所以下半辈子照顾他的人也得是我。

只是不知为何,他大病一场后就像是换了个人,再也不提之前要对我负责的话,只履行了那句,我瞧不上你。

我样貌一般,身材一般,确实没有什么值得故渊喜欢的,可是我愿意改。他说我太朴素,我便买来了胭脂学着化妆;他说我的字难看,我便日夜守在桌前写字;他说我胖,我便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拒绝进食。

只是一天没吃饭,我就饿得头晕眼花,爹娘怎么劝都不好使,只好把喷香的饭菜放到我门前,“乖女儿,饿了就自己出来吃,爹娘就装作看不到。”装作看不到有什么用,得我的身体装作看不到我吃才行。

可门外饭菜的香味儿一直往我房间里飘,是我最爱吃的荷叶烧鸡,肚子咕噜噜地提出抗议,我想了想故渊,把头蒙进了被子里,想着睡着了应该就不饿了。

有人把我的被子掀开,我不适应突然的亮光,眼皮挣扎了半天才看清我床边站着的是故渊,他拿着一只烧鸡腿在我眼前晃,“你吃不吃?”

“哎。”我闭上眼感叹一声,果然是在做梦,也不知道我是馋烧鸡还是馋故渊。

“你叹什么气?”我睁开眼故渊竟然还在,竟然如此温柔,我更加确定是在做梦。

我如实相告,“反正是在梦里,你伺候我吃吧。”

故渊果然听话,把烧鸡腿凑到我嘴边,我咬了一口,顺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我笑着说:“总是你嫌弃我,这巴掌我已经忍很久了。”

2

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放弃给故渊寻药,我问到底是什么病,可不管是他爹娘还是我爹娘,只说是风寒。

我找遍了名医,把所有能治风寒的药都找来。可每次都会被故渊扔出来,还骂我,“你就是巴不得我好是不是?我都说了我没病,你非要咒我!”

等他把大门一关,我便站在门前,不一会儿他娘便会出来,握着我的手欲言又止,末了只是把我手里的药接过去,劝我说:“小鱼儿,虽说你和渊儿是娃娃亲,但他不喜欢,做父母的也不想强迫他。”

“我知道的,”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脸,“等他遇到真心喜欢的姑娘,我就不会缠着他了。”

我转身离开,能听到故渊娘无奈的哀叹声。

故渊说他没病,可我和他是邻居,我经常趴在长满爬山虎的墙头上偷看他。他喜欢在院子里看书,周围寂静,只有唧唧的鸟叫声。院子里有一方鱼池,故渊看得累了就会摘一片花瓣,蹲在鱼池边拨动池水,看着池里的鱼儿乱窜。

只要故渊不离开,我就能趴在墙头从日出看到日落,所以我经常能看到他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,捂住嘴猛地咳嗽一阵,看到他把带血的手帕握紧在手里。

这日我又趴在墙头看故渊,看着看着就感觉到有人拉我的裤腿。我以为是什么飞虫就胡乱踢了两脚,然后就感觉踢到了人。转头就看到,被我踹到手臂的小小一脸哀怨,她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憋笑的男子,神采奕奕。

小小看我一脸震惊,解释说:“小姐,您表哥来了。”

我在脑子里搜寻半天,愣是不记得我有这么个帅气的表哥,心里顿时起疑,“我池鱼根本就没有表哥,你冒充我亲戚想干什么?如实招来!”

这次轮到男子一愣,他说:“你好好想想,小时候你经常和我抢吃的。”

说到吃的,除了故渊,我就只和一个小胖子抢过了,我想了想,我娘好像确实要我喊那个小胖子表哥来着。

“沈……”我使劲儿想他的名字。

他好声说了出来,“沈子安。”

“对对对!沈子安。”我面朝着他,一只手抓着墙,这下有点激动,手一松我就掉了下去,“啊啊”地大叫着,认命地闭上了眼。

还好有表哥在,沈子安接住了我,一把堵住了我的嘴,“已经落地了。”

我只在小时候见过沈子安,后来他举家搬迁到了别的地方做生意,这么多年才有时间回来看看,没想到当初只知道吃的小胖子现在变成了翩翩公子。

我嗑着瓜子问他,“你现在做什么生意?”

沈子安说:“我对做生意不感兴趣,学了医。”

我的眼睛一亮,吐了吐嘴里的瓜子皮,“你可会治风寒?”

沈子安点点头,“那是自然。”

3

我把故渊的症状告诉了沈子安,沈子安说:“风寒,吐血,久治不愈,只知道这几个症状并不能确定他是什么病。你也不能确定他是因为风寒才引起的吐血,没准他的风寒早就治好了,吐血是因为得了别的病。除非你让我给他把把脉。”

我平日里送个药故渊都不让我进门,更别说我带着大夫去给他瞧病了,在他心里,我这种行为无异于直接给他送了口棺材。

见我愁眉不展,沈子安好心问我,“怎么了?”

我没有说我对故渊的感情,只说故渊很有可能是因为我才落下病根的,但他特别讨厌我。

沈子安听完,重点落在了故渊的名字上,“故渊,‘池鱼思故渊’。表妹,这人就是你的娃娃亲吧?”

我严肃又违心地说:“表哥,爹娘定的亲,要嫁就让他们去嫁,我可瞧不上那个故渊,要不是因为愧疚,谁愿意去他那找不痛快。”

“是吗?”沈子安表示怀疑,“那你直接让他去死好了。”

我痛心疾首,“这是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夫嘴里说出来的话吗?”

我冥思苦想,觉得不管怎么做,故渊都不会答应让沈子安给他瞧病的,除非我绑了他……

“表妹?表妹?”沈子安在我眼前晃手。

我回过神来,神神秘秘地对沈子安说:“表哥,今夜你且在我房间里等着。”

夜幕来临,我偷偷摸摸地挖了半夜,终于把通往故渊家的墙壁挖了个能钻人的洞,还好就一砖厚。

现在是三更半夜,连虫鸣都弱了,我悄悄溜到故渊的房门前,把迷烟吹进去,等了片刻才推开门,拿着绳子悄声进去。

我想他中了迷烟也不会这么容易醒,为了方便行动,我直接点燃了带来的蜡烛。不曾想,这火苗刚一窜出来,我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故渊。他拿手帕捂着口鼻,阴沉着脸看我,“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,都学会半夜爬床了?”

“……”

我只是单纯地想绑了他,却被他说得这么不堪,原来我在他心里竟是这种放荡的人。

往日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,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讽刺故渊的冲动,告诉他,他只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他,告诉他,我的家境优渥,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不难,一颗真心让他这么糟蹋,只是因为我可怜他。

可这种情绪只能在心里爆发,我清楚我对故渊的喜欢是根深蒂固的,只能忍着,想要转身逃走。

“今日……”故渊有点犹豫,还是问了出来,“今日我听你在墙壁那头惨叫,可是家里遭了贼?”

难不成他知道了我偷窥他的事?我只当他要借机嘲讽我一番,头脑一热就撒了谎,“不是什么贼,有人来家里提了亲。”

“什么提亲?”沈子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,我吃惊地转头,看他以一个猥琐的姿势从门边进来,还笑嘻嘻地和故渊打了招呼,十分自来熟地上去握住故渊的手,“你就是故大少爷吧?早有耳闻。”

故渊的脸上乌云密布,我生怕沈子安说漏了嘴,赶紧推着他往外走。

刚出门就听到故渊那熟悉又清冷的声音,“来你家……的,是他?”

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可是我后悔了,我生怕本就不喜欢我的故渊因为有人来找我提亲,更是一点喜欢我的机会都不留,我只能假装没听到。

可是沈子安这个该死的,好像自己和故渊很熟的样子,十分殷勤地回答:“对对对,故少爷好眼力,就是我。”

我踹了他一脚,“赶紧钻回去!”

4

早上吃饭时我才知道了沈子安的来意,很巧,他的未婚妻也是我们城的,他主要是拜访老丈人,顺便来我家看看的。

“哎哟,是哪家的小姐这么不开眼?”我还在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。

沈子安不在意,还是笑嘻嘻的,“当然是方圆五十里最好看的,城北老神医家的千金。”

这个老神医我知道,他是我们方圆五十里最出名的大夫,故渊常年去他那里瞧病,我偷偷问过他故渊是什么病,他捋了捋浓密且长的白胡子,吐出两个字,“风寒。”

其他的话一句都不肯多说。

他的女儿我也是见过的,和他那固执的样貌成反比,娇滴滴、白嫩嫩的,确实算得上十里八乡的美人了。平心而论,沈子安和她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。

“舅舅,隔壁家的公子得的什么病啊?”这么多年,我渐渐就没在和父母讨论过故渊,也能感觉到两家关系的疏远,我想是因为我故渊得了病。眼下说起故渊,我心里不禁有点打鼓。

只听见我爹淡淡地说了声,“风寒。”

沈子安点点头,“听说他这病久治不愈,我倒是听说过一种叫千日寒的病。”

我爹没回他,只给他夹了个鸡腿,“这是宋记的荷叶烧鸡,小鱼小时候总喜欢和你抢着吃,你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。”

沈子安的声音不小,我不相信我爹没听到,要真的细分析,那就是我爹不想说这件事。

吃完饭,我单独把沈子安叫了出去,开门见山地问他,“你是不是知道故渊得的是什么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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