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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/1/6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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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.贺寿

傍晚的郅临城披上了一层烟霞色。

中福街上车水马龙,达官贵人的轿子和马车都朝着当朝太师咸福海的府邸涌过去。

先帝三年前去世,当朝天子尹昭帝不满十一岁就继承大统。按照先帝遗愿,当朝太师咸福海等四人被命辅政。

可惜主少而国疑。

三年来,其他三位辅政大臣死的死,贬的贬。咸福海一人独大,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“九千岁”。

今天是他老母亲的七十大寿,文武百官都争先恐后去阿谀拍马,生恐落了人后。

“干嘛去讨好咸福海,看见他我就想吐。”忠勇侯府的轿子里,一个清脆的女孩声传了出来。

“小姑奶奶,你可消停点,千万别给我惹事。”忠勇侯夫人魏烟兰气得朝小女儿瞪眼睛,一双美目眼波潋滟,颇有威势。

旁边的小榻上,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大小姐程璘樰一副不服的样子,噘着嘴:“祖父被他害得郁郁终老,他就是我们的大仇人——真希望他赶紧去死!”

魏烟兰往女儿方向靠了靠,放低声音,严厉道:“这里人多,小心隔墙有耳。你给我消停点,我们拜完寿,略略坐坐就走。心里不管怎么怨恨,面子功夫必须做到位。你也不小了,不要老是一副心无城府的样子,听见没有?”

程璘樰撇了撇嘴,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。

魏烟兰理了理女儿的鬓发,自己生了四个孩子,就这一个女儿,却从小一直跟着外祖父母住在临河老家。

如今到了议亲的年纪,在程璘樰父亲的再三要求下,才被送了回来。今天本来是想让她见见世面,可瞧这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八成是从外祖母那里听来了一言半语,心里不甘。

程璘樰气呼呼地想,老早就想揍咸福海一顿,一会儿总得给他找点乱子,给这个大奸臣添点堵。

幻想着把大奸臣气得跳脚,程璘樰又偷偷乐起来。

魏烟兰看了看女儿丰富的小表情,警告道:“你别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有什么用,咸府戒备森严,不可惹事!”

被母亲说中心事的程璘樰吐了吐舌头,扭股儿糖似的攀着母亲的胳膊道:“母亲,我那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,等有机会让您见识见识我的厉害,保准三哥也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
“你三哥那是让着你,每次去外祖母家,你都要找他较量。他哪次不是让着你?学武功是为了让你强身健体,用于自保,可不是为了让你到处惹事的,听到没?”魏烟兰捏了捏女儿白嫩的小脸。

程璘樰噘着嘴不说话,心道:哼,早晚我会和外祖母一样成为名扬江湖的女侠,到时候让你们刮目相看。

程璘樰外祖父是临河魏家,在大尹朝是数一数二的钟鼎世家。外祖父魏连正是现任家主,很少有人知道的是魏家的当家主母、魏烟兰的母亲、程璘樰的外祖母封月娘就是当年叱咤江湖的女侠“凌霞仙子”。

江湖女侠嫁给了世家的大公子,当初也是一段奇缘。

嫁人后,封月娘生下三子一女,可惜唯一的女儿魏烟兰喜静不喜动,无论怎么逼迫,也没有继承自己一身的好武艺,她一直甚为遗憾。

可谁知东方不亮西方亮,魏烟兰嫁人后也生了三子一女,唯一的外孙女程璘樰活泼好动,六岁时见外祖母在院子里耍剑,哭着闹着要学。封女侠喜不自胜,于是领到临河亲教养,使得程璘樰小小年纪就练了一身好武功。

魏烟兰今天刻意给女儿打扮的低调些,免得惹人注目。这个女儿性子随了封月娘,跳脱得很,是个不让人省心的。

给咸家拜寿的人很多,热热闹闹摆了几十桌,程璘樰趁母亲不注意,悄悄从宴会上溜了出去。

外祖母跟她说过,豪门的腌臜事都在后院。现在过去瞧瞧,看有没有什么收获。

程璘樰将外裙提起来塞到腰里,施展轻功跳到了旁边的房脊上。随着几个跳跃,悄悄地来到了后院。因为今天咸家有客,女眷和仆人们都到前厅去迎客了,后院静悄悄的。

咸府很大。院落鳞次栉比,建筑雕梁画栋,花园美轮美奂。

程璘樰在房顶上晃荡,欣赏着咸府后花园的风景,不禁感慨:大奸臣不愧是大奸臣,这府邸比皇宫也差不了哪里去了吧。

正在边想边四处瞧的时候,她突然发现有两个家丁样子的人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,走到假山后转过去不见了。

哼,看来咸福海也有奸臣必备的设施——私牢。连自己老母亲大寿也不消停,还在害人。看着那被拖着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了,一点也没挣扎。

过了不一会儿,两个家丁从假山后走了出来,左右观察,怕有人注意,可惜没人抬头望上面看。程璘樰洋洋得意,看来还是在上面溜达安全。

等家丁走远,程璘樰溜到假山附近,在一些灌木和花丛掩映的地方找了半天,果然有一个向下走的楼梯口。

程璘樰想了想,现在不是进去一探究竟的好时机。自己不能出来时间过长,待到夜间再来探探大奸臣的地牢,估计会有收获。

程璘樰回到宴上心不在焉地和母亲应酬着在座的官眷。有几个素日交好的都过来见礼,看到和魏烟兰长得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程璘樰都啧啧称奇,魏烟兰本来就是出了名的美人,如今生出的女儿也这么出色。

有几家公子还未议亲的,都暗暗衡量与忠勇侯府结亲的可能性。

应付一翻,母女两个便早早打道回府了。

2.救人

程璘樰好歹挨到半夜,带着个火折子,悄悄出了府直奔咸福海的后花园而去。

一般豪门设这种地牢,目的就是收拾人,对于不听话的,弄进去吓唬吓唬也就放出来了,仇人一般会直接弄死,平时地牢不会长期关人在里面。

像刚才的那个人,半死不活被拖到地牢的,估计是还有用的人,但又不那么重要,于是扔到地牢里先放着。

程璘樰避开咸府一拨拨巡逻的护卫,凭着记忆摸到了位于假山的地牢口,往下走了几步发现有个石门,她在旁边的墙壁上摸索了几下。

石门竟轻易就开了。

地牢里静悄悄的,也没有人看守。程璘樰点着火折子,往里走,脚步声传得很远。

等着她摸摸索索走了一阵儿之后,突然发现有一点微弱的灯光从地牢深处传了过来,同时还响起了隐隐的呻吟声,在安静的地牢里显得有点吓人。

程璘樰壮了壮胆子,继续靠近,声音越来越大,听上去非常痛苦,像一个濒临死亡的野兽在嚎叫。

等走到一个铁栅栏前面,看到里面有一个人正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。

程璘樰说:“你先忍一忍,我这就来救你。”

那人浑身颤抖着,应该是强忍着痛苦。

程璘樰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,手起刀落,竟然把铁栅栏斩断了两根。

她一猫腰走进去,把人扶了起来,先从身上的荷包里找了个镇痛止伤的药丸喂他吃下去。外祖母神丹妙药数不胜数,自己离开的时候,搜刮了一些,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。

她一边忙活一边嘟囔着:“只要是被他迫害的人,一定是好人。把你救出来,气死他!”

服下药后,那人呻吟声小了些,看来疼得没那么厉害了。

他咳了几声,用异常粗哑的声音说道:“这些铁链都是特制的,你弄不断。速速离去吧!小心被咸福海抓住,遭受和我一样的痛苦。”

“嘿嘿,刚才你在打滚,没看见我怎么进来的吗?”程璘樰拿出刚才斩断铁栅栏的匕首,炫耀道,“谁说不是缘分呢?看这是什么?这是我外祖母送给我的十八岁生辰礼物——蝉翼刀,这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啊。我还从来没舍得用过呢,今天便宜你啦!”

那人没有说话,人家正在强忍痛苦,哪有闲心来羡慕你这个宝贝?

程璘樰只好自言自语道:“总之,遇到我,你就是烧了八辈的高香。谁叫我又善良又厉害,还讨厌咸福海呢。”

程璘樰嘴里嘀嘀咕咕,手里也没闲着,铁链果然和铁栅栏不一样,材质要硬得多。程璘樰咣咣咣剁了半天,终于把铁链全部斩断了。看着这个人长手长脚的,应该是个年轻的男人。

程璘樰说道:“唉,你衣服有点儿少。本小姐吃点儿亏,背你走,你别占我便宜啊。”

地上的人很无语:“看我伤成这样,哪还有力气轻薄你?”

程璘樰背起人,嘴里还在碎碎念:“本小姐学了十几年的武功。从来没派上过用场,今天用来救你了,看你多幸运。”

背上的人苦笑着说道:“如果不被抓到这里,应该更幸运吧。”

程璘樰语结,好像是这个理儿。

这个人很轻,背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。程璘樰背着他从后院跳出去。走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,就来到了自家后院。

她想了想,要是爹娘知道自己跑到咸府去,偷了个人回来,肯定会先把自己骂死,再把这人丢出去。保险起见,还是偷偷藏着吧。

于是,顺着映秀楼旁边的树爬上去,从二楼的窗子里跳了进去。

程璘樰也不嫌脏,把人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
等点起灯来,程璘樰才看清自己救回来的人,真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:身上鞭伤遍布,血肉模糊,头发乱糟糟的覆在面上,脸肿得像个猪头,一只眼睛乌青,一只眼睛肿得眯成了一道缝。

“啧啧,听说咸福海……还以为你是他抢来的呢,”程璘樰趴在床边看着他,“不过瞧你这副尊荣,应该不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那人没有说话,只是叹了口气。

程璘樰说道:“你需要先整骨,再治伤,而且我刚才给你把了把脉,他们怎么还给你下了化功散?你有武功?”

那人点了点头,全身又颤抖起来,看来身上的伤又发作了。

正在这时,窗子响动,又跳进来一个清秀的少年,长得和程璘樰有几分像,正是程璘樰的三哥程一楠。

程璘樰走的时候让人给他递了个口信,让他这个时辰来映秀楼。

他一进来就把手里提着的包裹递给程璘樰,说:“拿着,要这么多金疮药干什么?”

程璘樰指了指床上,程一楠吓了一大跳:“哪来的?伤成这样?”

程璘樰忍不住洋洋得意道:“从咸福海家里偷来的,被他关在地牢里,八成是他的仇人。我把他偷出来,肯定气死那个老坏蛋了!”

程一楠问听此话,气得照她脑袋弹了一下:“越发无法无天了!咸福海的府邸也是你能闯的?”

程璘樰道:“白日和母亲去贺寿,看他家对地牢守备不严,估计是对用来锁人的铁栅栏和铁链十分放心。岂料到,我有削铁如泥的宝刀。”

程一楠无奈道:“要是让外祖母知道你用她给你的刀胡作非为,一定会揍你一顿。”

程璘樰看了看床上的人,在兄妹俩说话的档口,他连颤抖都没有了,估计是晕了过去。

她朝着程一楠撒娇道:“好了,好了,外祖母一直教育我,为人要行侠仗义,救人总是没错的,更何况是从大奸臣手里。大不了以后答应你,不再冒险了。快想想怎么救治他吧。”

程一楠把手一摊,“看他的手是被人掰断的,正骨我还行点,其他的我再找人来给看看吧。”

程璘樰点点头,说道:“你先给他弄吧,其他的交给我,找医生不妥,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走漏了风声就麻烦了。”

趁着那人晕了,程一楠咬着牙,把他脱臼的手腕给按了回去,按的过程中那人疼得醒了过来,只呻吟了两声又晕了过去。

程一楠感慨地说:“咸福海也太不是人了,把人这么害成这样,还不如给个痛快呢。”

平时看着受伤的小鸟、小兔子都不忍心的程璘樰,看到人被伤成这样,心里莫名的难受。刚才她喋喋不休地说话,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
程璘樰招呼丫鬟送了些热水在门外,不让人进来。由于她刚从外祖母家回来,丫鬟们也摸不透她的脾气,对于她的吩咐只有遵从。

程一楠把那人浑身上下擦洗了一遍,上好药,又把自己的内衣给他换上,那人自始至终昏厥着,任凭他摆弄。

程一楠朝着背对着趴在桌子上回避的程璘樰说道:“这毕竟是个男人,放在你闺房里不合适,要不转到我那里去?”

程璘樰还是保持着姿势没变:“你那里丫鬟小子多,平时伺候习惯了,很难不发现你藏了个人。不如放在我这里,谁也想不到。平时我在美人榻上睡就行。”

程一楠想了一下,的确也没有太好的办法:“好吧,他现在也不易再挪动,等他能够坐卧后,我给在外找个宅子给他养伤。等他醒了,告诉他把嘴巴闭紧,千万不可坏了你清誉。”

程璘樰笑道:“放心吧三哥,江湖儿女不拘小节,别放在心上。”

程一楠噗嗤笑了:“别整天把江湖挂在嘴边上,也不知道你能找个什么样的夫婿。小心父亲听着,把你的宝贝都没收了,让你面壁。”

程璘樰吐了吐舌头。想到要议亲的事情就一阵惆怅。当个世家的媳妇,行走坐卧都要讲规矩,还不把自己给闷死?可自己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,唉——

3.养伤

送走程一楠,程璘樰拿消肿的药水仔细涂着那人的脸。

不禁又吐槽起来:真是的,打人不打脸,看这脸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。

那人长长的舒了口气,醒了过来,喘着气说道:“姑娘,我一直疼痛难忍,没来得及感谢你的救命之恩。现在先表达一下心意,将来我好了,一定会肝脑涂地报答于你。”

程璘樰本来还想夸夸自己的能耐,可听那人这么一说,反而不好意思了:“没事,没事,举手之劳。等你好了,我们一起给大奸臣找麻烦,气气他就行了。”

那人喘了口气,咬牙道:“咸福海这个老贼,我不光要找他麻烦,我还要他的命,不报此仇誓不为人!”

程璘樰好奇地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?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
那人踌躇了一下,似乎有点难以启齿:“我叫洛无辰,至于我和他的过节,请恕暂不方便透露。以后有机会再向姑娘说明。”

“洛无辰?落无尘。你父母是不是让你爱干净一点呀?”程璘樰也不纠结他不想告诉自己的事,毕竟谁都有权利保守自己的秘密。便趁机开了个玩笑转移话题,自己呵呵笑了起来,明艳的笑脸几乎把房间都照亮了。

洛无辰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崭新的中衣,伤口也包扎好了,料定自己昏睡的时候,这姑娘把自己看了个遍,不由得有点脸红。

忍了忍,没有提起这个话题,只是看着程璘樰明艳的模样心怀激荡,情难自禁,不由带着些许的亲近。

程璘樰对此却浑然不觉,端茶送水,忙前忙后,不亦乐乎。

她原来救的最大的东西不过是头受伤的小鹿。如今救了个大活人,自豪感、荣誉感爆棚,不由激情满满,神清气爽。

程璘樰性格开朗,爱开玩笑,和洛无辰没事就瞎聊,却发现两人总是聊得很是投机。

程璘樰说蝉翼刀虽然好,但是太短了;洛无辰就会说,是呀,兵器就讲究一寸长一寸强,一短一寸险嘛。

程璘樰说,大宅里没有意思,不若江湖上快意恩仇;洛无辰就说,是呀,天高任鸟飞,海空凭鱼跃嘛。

程璘樰说,羡慕外祖母和外祖父两人无话不谈,琴瑟和鸣;洛无辰没有接话,只是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,心说你也值得最好的对待。

洛无辰见识广博,似乎去过很多地方。说巴山的夜雨,也说荆州的广漠;说洞庭的明月,也说长江的天险。

他的嗓音晴朗,文采又好,描述的风景仿佛身临其境。程璘樰不由对他描述的美景十分神往,对他也越发崇拜,心生好感。

洛无辰就这样藏在程璘樰的闺房里养起伤来。他虽然手不能动,但口述了化功散的解药配方,程璘樰配好药,给他服下去,果然武功慢慢恢复起来。

在这期间,程璘樰严令下人不准到楼上的闺房去。为了震慑下人,还拿出蝉翼刀,削了个石头给大家看看,把一众下人吓得不轻。

这位小姐从小在外祖母家长大,回来又被如珠似宝地宠着,谁敢惹这位小祖宗,平时都离这里远远的,好歹把洛无辰给藏住了。

一晃七天过去了,洛无辰刚刚能坐起身来,脸上的红肿都还没有消退。这天夜里,程一楠就过来接人了。

程璘樰依依不舍,要求程一楠再晚几天过来。被程一楠严厉制止了,这几天他学里课业重,没来得及回来处理这事,老是不安心。如今终于得空,在郊外赁了个房子,忙领着心腹护卫来接走洛无辰。

笑话,自己妹妹千金贵躯怎可一直伺候个外人。再说这人什么来历也没弄清楚,趁着还不能走动,得抓紧弄走。

程璘樰在一边嘀嘀咕咕叮嘱着:“一定要按时吃药,让下人做点清淡的肉粥补补,过几天我让三哥送点补品过去。”

程一楠不耐道:“好了,好了,别再管了。把这事烂肚子里,别再提了,听见没有?”

程璘樰不由眼圈红了,知道以后再见无期,只好讪讪闭嘴。

洛无辰从护卫背上回过头来,用手指了指枕头,向她重重点了下头,用口型说了两个字:等我。

等人走没影了,程璘樰才走到床铺边上,掀起枕头一看,有个玉佩放在枕头下面,上面雕刻了一个“重”字。

半月后,程一楠带回消息来,那人在能走动的第二天就消失了,没有留下任何口信。

程璘樰手里拿着玉佩,静默了半晌,把心里的情愫一压再压。

萍水相逢,出手相助,他似乎也不用为此回报点什么。

但愿他再也别经受这样的伤害了。

4.檀郎

八月初八,秋高气爽,万里无云。

通往大尹皇城的中福街上人山人海,看热闹的人群把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。

在“九千岁”咸福海的授意下,大尹朝廷竟然办起“檀郎节”来。顾名思义就是从民间选拔美男子到皇城和贵族府邸担任内官。

朝中有不少大臣拼命反对,但不乏趋炎附势之徒,极力促成了此事。

全国各地不明真相的平民美少年,怀着一朝得势的梦想,参加这次名为才艺比拼,实则靠颜值上位的甄选活动。

经过层层筛选,最后晋级的十名“檀郎”今天要入宫面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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