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结婚5年她出走两次,第3次她带我存款
2023/3/10 来源:不详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王竹林为何要娶何来凤?
那是因为要报恩呐!
何来凤的父亲救过王竹林的父亲,王家老头子为了报恩就私自为王竹林做了决定:娶何家闺女!
愣是让王竹林跟当时的对象分了手。
王竹林不是没反抗过,可父亲很坚决,“没人家救我,我能养活你?这是我们王家欠何家的!不就是娶个姑娘,又不是要你的命!”
这不是要命是啥?!王竹林不肯,老头子拿出绳子在老婆子坟前哭了很久,还要找棵歪脖子树上吊自杀。
偏偏王竹林是个孝子,甚至有些愚孝,他只好听从父亲的话,跟对象分手后,愣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打点彩礼,将何来凤娶了过来。
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被挤在一个“窝”里生活,各自收好身上的刺,生活得唯唯诺诺。
婚后的第三个月王父在山上打猎,不小心摔下山崖,镇上的人好不容易将他救回来,可大夫上门一瞧,话也不说直接走了。
王竹林心里清楚,自己父亲是活不下来了。王父快一命呜呼的时候抓着他的手问:“竹林,你恨不恨我?”
王竹林不说话,把头扭向一边。
“你小子!”老头子提着一口气,“不管你以后是啥样,都要认命!”
王竹林还想反驳什么,感到手里一松,老头子就这么走了。
丧事是王竹林一人操办的,何来凤抱着一瓢南瓜子站在巷子门口,瞧着前来吊唁的人,看得顺眼的就点个头,要是看不顺眼,她只管嗑着瓜子,朝别人的脚后跟偷偷吐一口。
谁都无法说服一个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人讲道理,比如何来凤,什么事都按照喜好来,自己不开心,全世界也得为她“默哀”一样。
“王竹林,你让他们别到我房里去啊,刚拖了地。”何来凤将瓢里的南瓜子抓起来塞进口袋,有小孩伸出手来想要吃一点,被她嫌弃地打回去,“哎呦,哪家的孩子,伸手就要!”
王竹林瞧见了有些难堪,从她口袋里掏出一把捧给孩子,不忘把何来凤说了一顿:“几岁的娃娃,你计较什么?”
何来凤立刻来了气,当着众亲戚的面将南瓜子全掏出来撒地上骂道:“就你那点工资,能做什么?能买一袋瓜子?就知道拿我出气!”
她这是故意的,王竹林说过,家里亲戚都是穷苦人家,丧事简单办,别掏钱出来了。
亲戚不掏钱意味着开支都是自己掏,虽然来的亲戚数得清楚,但对何来凤来说,花一分钱也是挖心窝子一样的疼!
男人最要面子,可王竹林颜面尽失。他默默地拿来扫把,将瓜子慢慢扫出巷子外。
今天是父亲的丧礼,他可不能乱了规矩,自己跟何来凤不一样,读书人,就该学会忍耐。
等下了葬,亲戚们都走了,王竹林心里也就空落了,好像父亲带走了他所有的依恋一样,只剩个空壳在风中摇摇欲坠。
父亲迂腐,那也是将自己一手拉扯大的人,母亲走得早,生活太不容易,经历太多苦和无奈的人,对人生越发容易妥协。
丧礼过后,王竹林去学校辞职了,小镇上的初中老师,一辈子可能就这样,他想把生活换个方向,没准会有好运出现。
学校校长得知后第一时间去了王竹林的家,请求他继续在学校任教。
王竹林那时正做着饭,灶台里的柴火映着他倔强的脸来,“已经找到事做了。工资比教书强。”
“你不教书做什么?”校长拍了拍他的肩膀,何来凤这时进来了,刚刚在河边洗完衣服,袖口还是湿漉漉的。
她知道校长的意图,一进门就没给好脸色,“我家竹林决定了,去镇上的家具厂上班,人家开的工资不低,我这柴米油盐都要钱,从哪儿弄去?”
校长叹口气,还是拉着王竹林说:“教书育人不是你的梦想吗?!咋忘了?咱们这一代没出息,难道让下一代人跟我们一样?”
“从我跟小郭分手我就忘了。”王竹林小声说道,“我曾经有条光明大道,现在自己把路断了,校长您回吧,理想不理想的,痴人说梦。”
校长瞧他心意已决,叹着气离开了。
王竹林将校长送了很远,后来迎着寒风站在街角直到对方完全消失在视线中。
第二天一早,王竹林去家具厂上班了。从油漆工做起,戴上口罩给家具上色,这份工作不需要思考,也不需要多少经验,麻木地重复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就行。
上班的第一天,小郭就从学校请假找到了王竹林,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意气风发的他,怎么沦落到灰头土脸?
她是来劝王竹林回学校的,但王竹林丢给她一张火车票,一句话也不愿多说。
郭海燕明白,他这是气自己了。
当初王竹林父亲执意要娶何家闺女时,王竹林拒绝过,甚至偷偷买了票要和郭海燕一起走。
她瞻前顾后,于是错失了良机!
王竹林觉得那一定是不够爱。
爱情可以战胜一切!他们之间爱得不够,自然会一败涂地。可郭海燕不认同,她就是太爱王竹林才会事事想得长远,周全。
王竹林不怪郭海燕,他们有共同的理想,就是教育出一代又一代的优秀孩子!但他带着她一起“出逃”,连个安稳也给不了。既然给不了安稳的人生,何必还要死命折腾?干脆在命运面前低头算了。
活该自己娶了何来凤,这一份“报恩”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王竹林下了班就赶紧买了菜回家,走到中途才想起何来凤想吃猪肝,他又重新折回菜市场。
王竹林找了好几个摊位都没猪肝可卖,他有些无奈地站在一个猪肉摊位前,胖摊主点了点猪腰子说:“吃这个,一样的。”
“何来凤说它有股子骚味。”王竹林皱着眉头。
摊主是个胖子,悠闲地点了根烟贴着一脸的笑,“那你晚上别吃饭了,有得苦吃。”
王竹林也笑,只不过他的笑里酸涩居多。
果然,刚回到家王竹林就被骂了,何来凤质问他去了哪里,甚至一笔笔算出他回来的路线、所花的时间,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王竹林去找老情人约会了。
王竹林很诧异,一个小学没毕业的是怎么把数字单位换算得清清白白的,但他很平静地解释:“我忘记买猪肝了,又折回去买,花了点时间。”
何来凤一听,顿时来了气,食指顶着他的脑门问:“那你这脑袋在想什么心思?郭海燕吧?”
“够了啊。”王竹林心里气得胀鼓鼓的,但面上却是另一个极端,语气平静得很,“我去做饭了!”
何来凤站在厨房门口继续诉苦,说自己是上等姿色,在村里多少年轻人追捧,怎么老天不开眼,嫁给了凡夫俗子,要钱没钱,就一张脸还算拿得出去……
这些话王竹林听得多了,早就有了免疫,他老老实实做好饭,然后放上桌,还不忘给何来凤盛好饭放着。
何来凤也不闹了,规规矩矩坐下来吃饭。
王竹林不知道其他夫妻在饭桌上会说什么,但他们的餐桌是“哑巴式”的。谁也不说一句话,不谈一件事。
何来凤私底下也会找人八卦,口袋里装一把瓜子,奔去镇上的茶馆,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上午,不是打麻将就是聊天,谈来谈去,都是东家长西家短,要不就是自家男人。
镇上嫁人的姑娘无不羡慕何来凤,说她真是上辈子积了德,嫁给了王竹林,在家啥也不用做,老公养着护着……
何来凤嗤之以鼻,嘴里的瓜子嗑得嘣嘣响,“是他王竹林有福气娶了我!要不是我那憨爸私底下许了这门亲事,我早就嫁给市长的侄子了。人家是地产商,地产商你们懂吗?有钱人,是真的有钱!”
大家伙摆出很友好的笑容来,只管跟着笑,谁也不会傻到去反驳她。
何必自取其辱呢?
但何来凤觉得,那些人的笑是因为妒忌。
自己就是仙女下凡,配上王竹林绰绰有余。
他王竹林算什么东西?除了读了些书,穷酸秀才一个,挣的钱比谁都少。现在社会,谁有钱谁就是老大,都说笑贫不笑娼,就是这个道理。
于是何来凤对王竹林是越发瞧不起了。
可王竹林觉得自己是读书人,就该讲道理,说原则。他白天在家具厂老老实实上班,中午就是简单一顿面,晚上再回去做饭,何来凤从不动手做一些,虽是农村来的丫头,可她明显是被惯坏了。
王竹林在她面前就是提线木偶,闷头闷脑做事,伺候着“老佛爷”。
厂里有人瞧他可怜,私底下会让自家媳妇儿做多点饭菜,找准机会端给他,毕竟大冬天里裹到胃里还是热乎的。
王竹林懂大家的心思,偶尔才接纳一下。但他从不忘报答这份人情,瞧别人家有孩子,他会抽点时间去给孩子辅导功课。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,他从不拒绝,厂里的人都喜欢这做事踏实的小伙子,私底下认他为干儿子、干弟弟的还真不少。
看他做事不错,厂长让他去做销售的工作了,除了底薪还有奖金,平时出差多,甚至一个月才能回来。大家伙儿都是有家有室的,巴不得老婆孩子热炕头,没谁愿意做,厂里来了王竹林就不一样了。他很乐意,既能离开家一段时间,还能长长见识。
何来凤听说后很欣喜,工资提高了,生活就会更好,男人不是就该好好挣钱吗?
要是谁问她什么是爱情和婚姻,何来凤就会告诉你:搭伙过日子呗!
王竹林可不觉得,他骨子里觉得婚姻是爱情的升华,愿意为一个值得的人付出一辈子,小说里是这么写的,生命中也该如此。
厂里交给他的第一个出差就在外省,坐火车要十个小时,王竹林没买到卧铺,撑着身子顶着屁股准备坐一天一夜,反正自己年轻,这点苦真不算什么。
可就不偏不倚,他遇到了她。
郭海燕正好被学校安排去外省学习,在火车上泡面的时候碰见了。
两个人愣了一会儿才惊喜地打了声招呼。
“吃泡面可不好。”王竹林指着郭海燕手里的泡面说道。
“一个人将就一下。”郭海燕牙齿咬开调料包。
王竹林把面拿走说:“我们去餐车吃。我请你!”
郭海燕没拒绝,她真的想跟王竹林聊聊,每天都想,机会还真的来了。
火车上的东西不好吃,但郭海燕和王竹林却难掩兴奋,经过一片甘蔗地时王竹林握着郭海燕的手激动地说:“快瞧,我们学校后面也是一片甘蔗地,你还说它们像少林寺和尚手里的棍子!”
郭海燕趴在车窗上,一张脸笑开了花。
她知道他握着自己的手咧,但她不想抽开,一刻都不愿浪费。
后来,两个人就沉默了,一直看着窗外的田野像宽大的手掌摊开,再合上……
王竹林手里的力气加重了,他扣住郭海燕的手,放在自己胸口。
“竹林,啥是爱情?”郭海燕歪着头笑着问,王竹林摇着头,他也不懂。
郭海燕抽开他的手说:“我买的卧铺,你要是坐累了,就去我那儿坐坐,还能说说话。”
“哎!”王竹林笑了,像个得逞的孩子,很快抱着自己的行李找到了郭海燕的卧铺。
他特意从包里拿出一瓶黄桃罐头打开了递给她,“你最喜欢的,我以前觉得不干净,后来跟着你吃习惯了,出门都爱带一瓶。”
“我最喜欢你做的黄桃罐头。”郭海燕拿起罐头吃起来,王竹林双手夹在腿间笑得有些尴尬,“来凤不喜欢这些玩意儿,我也没做了,以前做得多,学校孩子还能跟着分点。”
郭海燕抱着罐头,低头不言,许久才抬起头来问:“竹林,如果那时我跟你走了,命运又是什么样子?”
“谁知道咧!”王竹林还是笑,“你的决定是对的,我们要是走了,家人怎么办?唾沫星子就可以淹死他们。”
郭海燕用勺子掏出一块罐头塞进王竹林嘴里,咧开嘴哈哈笑,“我是外地人,不怕唾沫星子,竹林,咱们怎么选好像都不好,干脆就这么过吧。”
“哎!”王竹林吃下罐头,脸上挂着的是甜美的笑,心里是一番苦涩,连血液行走的声音都带着悲伤的哀鸣。
最怕就是这么过,像是航行在浓雾中没有指南针的船,没有方向不可怕,最怕随时可能会触礁。
那晚王竹林抱着郭海燕睡着了,小而窄的卧铺上挤着相爱却无奈的两个人,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伴着奏,睡意还是若有若无地来了,不一会儿就有人发出了鼾声。
他瞧她睡着了,轻轻在她耳边读了好几首诗,后来,他告诉她:海燕,什么是爱情?我回答不了,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爱情,我们没在一起,哪有爱情可言?你以后要活得开开心心,明明白白的,你本该得到这些,要带着爱的痕迹去活!你是我心里的一朵花,我再也没办法为你浇水了……
说着说着,王竹林也困了,他紧紧抱着郭海燕陷入梦乡。
郭海燕缓缓睁开眼,眼泪湿了大半个枕头,她瘪瘪嘴,无声地笑了起来,翻了个身紧紧抱着王竹林。
第二天一早,火车到站,两个人即将分别。
王竹林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翡翠戒指,放在郭海燕的手心,“我妈留下的,何来凤结婚的时候我没拿出来,骗老爷子说弄丢了。”
“可我不是你的妻子啊。”郭海燕不愿收。
王竹林将她手握紧笑道:“谁说非要结婚才是,心里是就成了,我想明白了,爱情并非要在一起才可以,爱本身已让彼此的灵魂追逐到天涯海角。”
火车即将再次开动,郭海燕将戒指收下,泪水再次决堤,她抚摸着王竹林的脸说:“我的竹林哦,你的脸粗糙了。”
“生活的印记。”王竹林拍了拍她的脸,“把生活过好,啊?”
“你也是!”郭海燕捏了捏王竹林的脸说,“我爱你的唯一方式,就是永远记着你,为你祈祷,为你开开心心地生活,再见竹林。”
“好!”王竹林挥着手,看着火车越走越远。
郭海燕一直看着他慢慢变成了一个小点,那个穿着旧西装、背着行李包的男人真的永远刻在心里了。
有的记忆像藤蔓,会把人的心越缠越紧,直到和人成为一体。到那时,记忆便是营养,死亡来临时,会带着它去另一空间、下辈子。
王竹林的事情出奇地顺利,遇到郭海燕,曾经死气沉沉的心又活泛了。他靠着一套旧西装愣是拿下好几个客户,本就是教师的他谈判起来思维活跃,一点也不怯场。
厂老板知道他拿下好几单后十分高兴,不仅给了一大笔奖金,还为他买了部手机。
厂长老婆十分欣赏这年轻人,特意选了一套新西装皮鞋,还说那是战衣,以后谈判就穿着。
风光的不仅是王竹林,还有何来凤,她走到大街上逢人便说自己老公的丰功伟绩,要不是自己老公王竹林,那个小破厂永远没有出头之日。
有的人听了不禁笑着反问她:“你不是说你们家竹林是个孬种吗?”
何来凤也不气,拍掉身上的瓜子壳说:“那是我旺他,他娶了别人还没这好命!”
“你咋不说是人家竹林自己有本事?”那人不依不饶。
何来凤立刻来气了,一跺脚就说:“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是不?”
“哎呦,这是竹林教你的吧?”那人站着哈哈笑,“没读过书还能用对场合。”
何来凤掐着腰准备开始吵架了,正好王竹林来了,赶紧拉走了她,顺道向别人道歉。
“王竹林,你还真是孬种啊!”何来凤推开他。
“那叫修养。”王竹林平平淡淡地说,“回去吧。”
何来凤看他提着个大箱子,估计里面有好东西,屁颠屁颠跟着走了。
王竹林为何来凤选了一条围巾,手工制作,至于价格,他早就撕掉了。
何来凤戴着围巾在镜子前秀了很久,笑嘻嘻地告诉他:“我也有个惊喜给你!”
王竹林不说话,只管点点头,手里的事没闲下,继续收拾。
“我怀上了。”何来凤转了个圈,“你看我这肚子,是不是太显怀了?”
王竹林突然停了手,抬起头木呆呆地看着她,“啥?”
“我怀了你们王家的种。”何来凤拍了下他的肩膀,“你要做爹!我一直没说,过了三个月才敢告诉你。”
王竹林突然笑了,是发自内心很开心的笑,自己居然有了孩子,生活有了个小希望!
这时有人来敲门,原来是学校的几个孩子,他们刚换了语文老师,可内心里还是念着曾经的王竹林。
王竹林很热切地欢迎了他们,临走前还从包里掏了一大袋桃酥,孩子们很开心,何来凤可上脸了,责怪那些孩子来看望,连个东西都不带。
“人来就行了,带什么东西,也是用家长钱买的。”王竹林笑道。
“那就是他们家长不懂事了。”何来凤说道,摸了摸肚子,“你以后可不能亏待了我和孩子。”
“不会。”王竹林回答得很坚定,他对何来凤只管吃的喝的供着就行,可对孩子,却带着无限可能。
何来凤自从怀孕之后家里的事情就完全撒手不管了,王竹林很早就要起床,先洗干净衣服,打扫完卫生,再给何来凤买好早餐。有时候她有些犯恶心,嘴巴刁钻挑食,吃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,王竹林从未表现出任何的不快。
他好生伺候就行了,对她没有任何感觉,怎会有厌烦?
其他人就不这么想了,也有好心的“邻居”劝导他:“竹林,别把何来凤惯坏了,要不然会越来越不好招待,你瞧她,飞扬跋扈成啥样了?”
“她翻不到天上去,没事。”王竹林说道,大家瞧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能闭嘴,人家两口子的事,还是别掺和的好。
惯着惯着,小竹林就出生了,那样子简直和王竹林一个样。
何来凤坐月子就麻烦了,王竹林不能不上班,经人介绍就去找了个保姆来。
王竹林薪水不算低,支撑一个家还算绰绰有余,何来凤花起钱来就没给他省过,在月子就买各种补品回来,把自己吃得红润润的,出了月子马上给自己买了一套黄金首饰。
她觉得自己生了个儿子,为王家立下汗马功劳,怎么也得犒劳下。
何来凤怎么花钱,王竹林不过问,他也是有底线的,只要不去赌博,钱都是花在家人身上,不打紧。
但王竹林并没有完全糊涂,他偷偷攒起了私房钱,那是留给儿子将来的。
家里的保姆姓杨,何来凤叫她杨嫂子。
杨嫂子勤快,但是个话痨,一闲下来就拉着何来凤说话,夸她漂亮、能干、贤惠,还是好命人,嫁给了王竹林……
何来凤自然是很得意的,脸上的颜色红得发紫了。
不过,下一句话让何来凤有了想法了,可谓是晴天霹雳。
杨嫂子告诉何来凤,没那个男人不偷腥的,就像猫儿遇到鱼一样,何况女儿在怀孕期间属特殊,王竹林是个正常男人,血气方刚的……
何来凤不是傻瓜,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了,抱着儿子喂奶说:“我家竹林可不是那种人,钱都在我这儿了,他是读书人,伤风败俗的事,不会做。”
“最多是有色心没色胆。”杨嫂子笑,“我也是开玩笑的,你别当真。”
但听者有意,何来凤决定对王竹林来个突然袭击。
偷偷跟了好几天,发现他除了去厂里就是回家,不打牌,不抽烟,不去唱歌……
何来凤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杨嫂子,以为对方会打消疑虑,没成想杨嫂子却说:“太正常就是不正常!我听别人说,你们家竹林很有能力,每月的钱不少,你仔细想想,平时在你手里有多少?还有,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,竹林跟那个女老师好过……”
越说何来凤心里越烦,觉得王竹林肯定是偷偷把钱给那个女人花了,那也是自己的钱!她猛一拍桌子,吓得被子中的孩子突然一惊,哇哇地哭了出来。
很快何来凤就找到了学校。
原本门卫是不让进的,孩子们正在上课,特别是初三的学生,又是关键时刻……门卫大爷好说歹说,何来凤不依不饶,她甚至破口大骂,将郭海燕狠狠地骂了一顿。
门卫大爷实在没办法了,开了门放她进去。
郭海燕正在讲课,教室里还有其他旁听的老师,何来凤可不管,直接踹开了门,冲进去拽着郭海燕的头发,嘴里骂骂咧咧,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全涌了出来。
教室里的孩子吓坏了,有的同学已经站起身去帮忙,不少老师跑上去想要拽开她们,好不容易将两个人拉开,郭海燕的发夹都破了,头发被扯掉了一块。
“你们拦什么?我打狐狸精怎么了?”何来凤推搡着前来拉架的人。听课的老师中就有校长,他是见识过何来凤的,这时站出来小声劝道:“有话我们去办公室谈。”
何来凤不肯,她突然瞧见那枚玉戒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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